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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宓一口气指了韩青穗身边的几个人,连老师也没放过,他说,“我怀疑这几个人。还有这个人,叫周明香,是我和妈妈的邻居。当年我母亲复读,复读是如何辛苦大家都知道,可是据我妈妈曾经的说法,她在认认真真做题,本来成绩很差的明香阿姨也复读一年,却心思散漫、用心不专,最后自然也没考上大学,我合理怀疑,对方陪读这一年,就是为了监视我母亲的动向。”
至于江宓另外指的几个人,理由也很简单。
就算这几个人并不是偷窃成绩的人,但她们也有隐瞒不报的嫌疑,塑料姐妹花情谊就像纸糊的一样,轻飘飘就能戳破!
“这——”作为一名记者,郝清洞悉得更多。
如果事实是真的,
从女子成绩被人顶替的那一刻开始,对方的人生已经被改变了……
而且第一次高考成绩被顶替,档案被调走,她就注定与考试无缘了,“她”这个人已经在外地上大学了,第二次高考怎么可能有结果,结果怎么可能有效呢。而哄着这个女人,辛辛苦苦再读了一年,这种“暗箱操作”,绝对不是一个人的力量就能做到的,从阴谋论的角度来说,这其中的水不是一般的深。
几乎是一瞬间,郝清就已经下定决心,去走访调查了。
“你们今天先回去,接下来的事我会帮你们的。”他安抚了陷入悲怆之中的韩青穗,语气很沉重,看母子俩的模样,他猜得出,对方这些年过得并不好。
他心里也清楚,就算他真的帮母子俩找出了真相,但对韩青穗本人来说,也于事无补,被偷走的人生怎么能重来呢。
就在这时,江宓开口了,他清冷的声音,就像藏了一把小提琴,轻而易举就能唤回所有人注意力。
“记者先生,我妈妈被偷走、被毁掉的人生确实是无法重来了,但一直以来没有愿意为我们伸张正义、代为发声的人,感谢你的帮助!”他一字一顿的话,还鞠了一个大躬,让郝清动容,他不过是一个从业几年的新闻媒体人,怎么能让一对柔弱的孤儿寡母给他行如此大又郑重的礼呢。
他连忙伸手去扶,没想到这孩子突然话锋一拐道:“当年被动手脚的,真的只有我妈妈一个人吗?”在这种事上,受害者真的只有一个吗?
要做事干脆就做大事!
这一句话宛若魔咒,哪怕这对母子已经走了,让郝清接下来一段时间中都深受影响。
水面下真的只有一座冰山吗,韩青穗只是一个导火线,他继续顺蔓摸瓜,挖掘出了更多,还意外潜入了一个规模巨大的跨省替考组织,里面的枪手足足有上百名。
这个时候,他已经不是孤军奋战了,他的好几位经验老道的同事也加入进来,作为卧底潜伏入内。
枪手:“你那些证件照资料都发过来,你选择的是文科还是理科?想考什么水平的学校?”
郝清犹豫了一下,在配合之下发了同事侄子的信息:“理科,二本就好,家里老爷子就欣慰了。”
枪手:“理科要贵些,你先付钱吧。一切都会安排好。”
他们卧底了一段时间,等到尘埃落定,郝清根据指示前往A市,真的拿到了显示有效的证书后,这般的神通广大让他冷汗都下来了!
……
…………
村里眼线多,江宓和韩青穗当天去、当天回,回来时手里还提着两包东西,看上去似乎去镇上买东西了,于是没有引起怀疑,正如观察官柳观潮所言,把谨慎发挥到了极致,这时候安妮不开口,弹幕的争议已经减少了许多。
接下来只需等待结果。
在儿子的安抚下,韩青穗也冷静了许多,母子俩跟没事人一样重归生活轨迹,只是盯着隔壁周家的目光冷了许多。
周家人还没意识到一把火即将烧起来。
这一天,周毅轩跨过院子,来找江宓,说有急事。江宓放下了手中的活儿,装作懵懂地问,“毅轩哥什么事啊,我饭还没吃呢。”他擦了擦自己脏兮兮的手,暴露出手心里的厚茧,这是一双干惯了农活的手。
“我也不清楚,校长喊我们出门集合,想来是有要紧事,你如果真饿了,就拿点面包垫肚子吧。”明明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,但周毅轩也不说是什么事,看上去像是强行按捺着什么反应,只在口头上催促江宓。
什么不清楚含糊的事,全部一股脑儿推到校长身上,而作为学生,听到是长辈要求,一般便也不会多问了。
如周毅轩所想,听到校长的名头,江宓淡淡一笑,果然没有多问了。
此刻江宓刚收拾完屋子,看上去灰头土脸,周毅轩也不管不顾,一分钟也不想等,急忙拉着人就前往火车站。
他口风瞒得紧,想糊弄过去,殊不知江宓一清二楚,不过是那摄制组来了,准备下乡了呗……
弹幕也不傻,纷纷跳出来道:
【有什么急事,让